柳嫣然翻了个白眼，点了杯苏格兰威士忌。

服务员拿上来后，宁小凡喝了两口，砸吧砸吧嘴。

“嗯，这洋酒味道还行。”

柳嫣然撩了撩微乱的长发，一对妙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宁小凡，忍不住问道：“小凡，刚才你给我用的是针灸吗？”

“是啊。”宁小凡将威士忌一饮而尽。

“你怎么会针灸？”

柳嫣然带着一丝惊喜和期盼，如果针灸能治好她的病，她或许就能结束这种痛苦。

“我师傅教我的。”

宁小凡眼珠子一转，仿佛看穿了柳嫣然的内心，“嫣然姐，你先别高兴，我这手鬼谷神针虽能妙手回春，却治不好你身上的病。”

柳嫣然一脸沮丧，“为什么？”

“因为你的病，不同寻常。”宁小凡笑眯眯道：

“嫣然姐，我看你还是别治了吧。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迷人，我差点都把控不住了……”

“闭嘴，臭流氓！”柳嫣然脸蛋羞红地叱骂一句，这个人怎么口无遮拦的。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宁小凡一脸打趣道：“幸好你碰到的是我，要换别的男人，嘿嘿，估计你现在已经贞操不保喽！”

“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柳嫣然娇嗔怒瞪。

“咳咳，好了，说点正经的。”宁小凡轻咳几声，“你什么开始发病？”

横了他一眼后，柳嫣然这才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我也记不太清了，大概是在十四岁那年……”

“当时还只是身体燥热，我以为是发烧就没太去在意，但是后来，我越来越发现不对了……每次发病……我……我都……”

“都异常饥渴。”宁小凡补充道。

柳嫣然狠狠瞪了他一眼。

宁小凡又问：“那多久发病一次？”

“不确定，有时候几个月一次，有时候一星期好几次。”柳嫣然摇了摇头，显然极为苦恼。

“有个疑问，你平时发病都怎么解决的？”宁小凡眨了眨眼睛，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干嘛告诉你！”柳嫣然羞红地扭过小脸。

“哎，不配合我可就没法治了啊。”宁小凡叹了口气，“中医讲求望闻问切，问，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

柳嫣然贝齿紧咬，眼神恨不得要把宁小凡掐死，“你就不能换个话题问。”

“不能。”宁小凡很认真地摇摇头，“你不说，我可走了啊。”

说着，他起身就要离去。

“好！我告诉你……”柳嫣然难以启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