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方简宁急忙走上前去,“又是谁惹到你了?不是已经给你换了单独的病房了吗?”
这几天因为和许邵寒同住一个病房的事,薄司恒发了不少脾气,不忍心看到他总是自己气自己,于是,医院刚有空房间,她就联系着给他换了过来。
按理说,现在应该高兴的不是吗?
薄司恒没答话,只是冷着脸目视前方。
“到底怎么了嘛!”
方简宁忍着困意,像哄小孩儿一样轻轻揉着他的后背。
好一会儿薄司恒才幽幽的将头转过来,冷冷的看着她。
“你刚才去见其他男人了?”
“……”方简宁好气又好笑:“是是是,我去见其他男人了,如果你觉得咱们儿子方思睿也算是其他男人的话!”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他!”
“嗯?那是谁?”
见对方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薄司恒的眉头拧了起来,一字一顿的提醒道:“一个长相英俊的成年男人!”
这是刚才电话里佣人对他说的话。
“额,那是幼儿园的老师,安霆!”
“呵!”薄司恒冷笑:“幼儿园的老师什么时候还身兼数职当司机了?”
“……”醋味浓的要把方简宁熏晕了。
“人家可不是什么专车司机,我带孩子们回来的时候赶上了下班高峰期,一直打不到车,正好遇上了安老师,人家只是好心送我们回家而已!”
“你还让他进屋了!”
“两个孩子都睡着了啊,我一个人抱不动,人家只是搭把手罢了!”
见方简宁说的坦荡,薄司恒也不好再计较什么,可一想到刚才佣人在电话里说的“英俊的男人”,他的心就莫名不爽,抿着嘴角沉默了一会儿,又幽幽的说道:“真的只是幼儿园的老师?”
“真的真的!”
再次民进嘴角,突然想起了什么,薄司恒又扭头看向她:“我怎么记得那个幼儿园里面统共就两位男老师,而且长得都不怎么样?”
“咦?”方简宁瞪大了眼睛:“你什么时候偷偷调查了那个幼儿园?”
薄司恒挑挑眉:“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
“好吧,你是病患,你有理!”方简宁无语的点点头:“新来的老师,据说十昨天刚调任过来的,是个舞蹈老师,正好接替了之前的刘老师成了思睿他们的班主任了!”
“这才一天你就了解的这么清楚了?你们聊了很多?哈聊了些什么?”
“……”方简宁哭笑不得:“没聊什么别的,就只是简单的身份介绍和确认而已,我跟你说的详细是不想你多想又误会什么,司恒,你这样很让人窒息,你知道吗?”
薄司恒怔怔的看了她一会儿,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眼神从冷库变得柔软,还隐隐带着几分悲切,他一把将她揽件怀里,紧紧抱住,将头埋进了他的肩颈处,哑着嗓子说道:“简宁,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害怕……害怕你的身边出现其他的男人,一个许邵寒已经够我受得了,不想再多一个……”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