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郑赫抬眼，笑了笑，带着几分醉态：

“商总，时间不早了，要是还有事情的话，不如下次再说吧？”

商谦稳步走上前，眉眼温润谦和，眸子里暗光划过，脸上带着客套的笑，但是说出的话没有一句废话。

“郑局，有几句话，要是留到下次，我怕耽误事情，所以还想借用您的几分钟时间，要是您觉得有用可以考虑，要是没用，就当我没说过。”

他话一出口，郑赫的脸色不变，笑着看向司机。

司机点了点头，随即就离开车子，走到远处的角落里等着。

很懂规矩。

郑赫伸手，指着车里的后排座位：

“要是不介意的话，请吧？”

他猜测商谦的话份量不会太轻，不然他不会放到现在。

无论是哪个方面，他都要选择一个自己更有安全感的环境。

商谦微微颔首，两个上车，半张脸陷在阴影当中。

郑赫带着几分揣测。

“商总，你不会也对那个军工项目感兴趣吧？”

他也直来直往，直接堵住了商谦的嘴。

今晚上已经有不少人表示对那个项目感兴趣。

有些没资格的，他都寥寥几句的说笑过去，提都没提这件事情。

只有傅邺川和苏靳分别跟他深入探讨了这个项目，他最中意的也会从这两个集团当中选一个。

就连那个从B城过来的黎随州，都没什么资格。

今晚上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剩下的，就看傅氏集团和苏氏集团谁能拿出更多的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