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么多年走过来，已经无所谓谁欠谁了。

帝北溟不知道她的心思，他在仔细打量云初玖的识海。

确实如她所说，她识海的宽广程度远超他的想象。

只是，如此宽广的识海却一个神窍都没有。

云初玖收敛心神，指着一处说道：

“这里曾经有道细小的裂纹，后来被我自己钻了个眼儿，谁成想后来我受到了一些神识攻击之后，那个眼儿就又自己填平了。

而且即便我钻出来了眼儿，依然没办法神识外化。”

帝北溟走过去，仔细观察云初玖说的那处识海。

过了一会儿，他说道：“我尝试攻击一下试试，你忍着一些。”

云初玖虽然性情有所变化，但正事上还是拎得清的，点头答应了一声。

帝北溟伸出右手对着之前那处钻眼的位置稍稍用力，外面的云初玖由于疼痛微微蹙眉。

识海里面的小人也同样微微蹙眉，帝北溟瞧见了连忙收手。

他走出一段距离，如法炮制，诧异的发现云初玖这次没什么反应。

云初玖也是一愣：“你用的力道是一样的？”

帝北溟点头：“所差无几。”

云初玖眼睛一亮：

“虽然你用的力道是一样的，但后来这次我却没怎么感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