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小姐,若是在下有得罪与冒犯之处,在下愿诚心诚意向您道不是,清棠兄可做见证,在下并不是那等见钱眼开,唯利是图之人。”
姜晚池:“……”所以裴安君是觉得,她瞧不上他,皆因认为他是这种人?
那还真不是。若是这等人,拿钱打发了就好,省心也省事。有句话怎么说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怕的是这种。
裴安君这人给她的感觉就是,危险,危险,很危险。她每次只要看到他,就像看到一个红色的三角形标记,里头是个大大的叹号,她能不跑吗?
人都是趋吉避凶的,感觉会告诉自己,哪些人能靠近,哪些人是不可靠近的,若是连自己都不信,还能信谁。
是以,不管裴安君如何示意,她都不为所动,也没有改变过对他的看法。再加上前几次的交手,她更加确定了自己看法,裴安君这号人,不要靠近就对了。
瞧,他与秦芳若有牵扯,生意上绝对不止一次二次合作买卖了,秦芳若又与她势同水火,他与秦芳若合起来对付她那是很容易的事,她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
姜晚池遂说:“我知裴老板不是那种人。若是这种人的话,你的生意也不可能做得这样大。”
裴安君又是一愣,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她在认同他,夸他吗?虽然不是很明显。
“姜大小姐,如若可以,在下有许多事想请教你。”
姜晚池摆摆手,“请教说不上,我哪里担得起。不过眼下我手头还有许多事要忙,日后有机会的话,互相指教吧。”
话音一落,她就溜了,要多快有多快。
裴安君:“……”所以她认为他这人还行,但就是不愿与他当朋友,是吗?
说不挫败是假的。他真的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他与秦芳若做的交易了,不然她为何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但这事也提醒了他,秦芳若这人,两面三刀,言而无信,与她合作,必然要自己牢牢占据主位才是,否则,她绝对会过河拆桥。
好在他也不亏,得了凤凰街的小门面。秦芳若要是再敢拿他借刀杀人,他也不是吃素的,不说解决她,整个相府他都可以夷为平地。
裴安君收回思绪,大步往前面的铺子走去。
老汉正好在店里,他表明了来意,正欲商谈价格时,老汉却捻着胡子说:“公子来晚了,我这铺子,已经找好人接手了。”
裴安君拧起眉来,竟然这么快?不会是姜晚池吧?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问:“可是方才来店里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