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讲，就算她是自愿的，也不用上升到道德上，每个人怎么活，都有她自己的规划，旁人不需要指手画脚。

楚楚见孔微微低着头，脸颊上忽然滴落几滴泪珠，一时有些怔住：“我是不是有什么说错了？”

“没……没有错……”她接过楚楚递过来的纸巾，“我就是觉得自己命不好，还是你好，嫁了个好老公，有个好爸爸，一切都那么顺利。”

“顺利吗……”听到这个词，楚楚也只能苦笑一声，“并不顺利呢。”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让你的心情受到影响，”孔微微站起来，“我开车了，送你回去吧。”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坐车回去就行了。”

“不麻烦的，也是我把你留下来说了些话，怎么能不送你回去。”

楚楚也不好在推辞，只得点点头：“那麻烦你了。”

………………

“不知道是不是来回赶，我有点困了……”楚楚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打了个哈欠。

“没事，反正是我开车，你把你家地址给我就好了，到了我再叫你。”

“不好意思啊实在有些困，地址是这个，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