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
丁伟干和李一鸣坐在一起,倒了两杯酒后递给了李一鸣一杯。
李一鸣双手从丁伟干手里接过了那一小杯白酒。
不等李一鸣说话,丁伟干就笑呵呵地开口问到李一鸣这几天在忙什么。
李一鸣也没有瞒着丁伟干,忙说自己在造药鼎。
丁伟干边说还边举起酒杯和李一鸣碰了一下。
一口茅台下肚,李一鸣只觉得火辣辣的,有些辣嗓子,反观丁伟干却十分舒适的样子。
“造药鼎?师傅要炼药吗?”张晓琴好奇地问。
“是啊!有的药要用鼎炼药效才会更好。以前做的药丸子,其实药效并不好。”
李一鸣解释道,并对以前做的药丸子感到有些失望。
“哈哈,我家一鸣真是有能耐。来,不聊这个了,吃饭,吃饭。”丁伟干爽朗地笑了笑道:“来,一鸣尝尝虾!”
说着,丁伟干就夹了一个大虾给李一鸣。
不一会,就酒过三旬。丁伟干再次给李一鸣把酒添满后问道:“一鸣啊!你看玉影也不小了,你伯母这两天老问我她啥时候能抱上孙子。”
此话一出,丁玉影小脸一红,娇羞地喊了一声:“爸爸,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呢?我当然是想抱孙子了!”
张淑兰也附和着:“我也想抱孙子!”
李一鸣心想,感情这二老是要逼婚啊!陪着丁伟干笑了笑,连说道:“丁叔,我父母去得早。这事,我得和爷爷奶奶商量一下。您等我消息,我一定尽快!”
听着李一鸣这么说,丁伟干才将杯子里的白酒一饮而尽。
“好,听你的。叔和你姨等你消息。”
一群人说说笑笑的,吃完了晚饭。有帮着丁伟干打扫了战场后,丁玉影就拉着李一鸣和张淑兰说了一声后就往外跑去。
丁玉影紧紧地拉着李一鸣,一直来到一棵大杨树下才停了下来。
丁玉影看着李一鸣的双眼,气嘟嘟地嘟着小嘴问道:“李哥,那个女人是谁?”
李一鸣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犹豫了片刻才理解了丁玉影问的那个女人是文思月。
“一个病人啊!就是前几天出门看病赚了100万的那个病人。”
“那你和她什么关系?”丁玉影又问道。
“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啊!”
“真的?”
“真的。”
李一鸣举起双手表示投降,一本正经地说着。
其实,这几天的相处。李一鸣也不知道他和文思月是否还是那种病人和医生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