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说，但是偷笑一下还是可以的。

三个人坐在一个马车里，车厢就算再怎么大，大小也是有限的。

只要有人开口说话，其他人基本都能听见。

余柒柒和秦牧说话偷笑，沈秉渊都是可以听见的，但是他的眉毛都没动一下，那样子，就像是听不见一样。

看见沈秉渊这么认真，余柒柒看了一眼偷笑的秦牧，最后还是闭嘴了。

毕竟，沈秉渊这完全是为了自己操心。

文章不算很长，其实要说看，很快就能看完。

可是再短的文章，也耐不住沈秉渊逐字逐句的看，需要的时间自然而然就长了起来。

直到马车都停下了，他们可以下车了，沈秉渊还在盯着余柒柒的文章看。

余柒柒推了一下秦牧，“牧牧，你先下去。”

“好。”

秦牧答应一声，站起身打开门走了下去。

秦牧下去之后，余柒柒就托着下巴，一眨不眨的盯着沈秉渊看。

她就是想看看，沈秉渊能坐在这儿多久。

还没等余柒柒盯着沈秉渊看多久，沈秉渊就抬起了头，朝着她看了过来。

“柒宝。”

听到沈秉渊有些严肃的语气，余柒柒立即就坐直了身体，“嗯。”

“你这文章写的很好。”沈秉渊说着还又看了一眼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