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完,翦峄就坐起身挪到伽妧忆那边说:“娘子,请!”
伽妧忆听这称呼白了他一眼,便在那睡下了,翦峄躺下把伽妧忆搂入怀里。
伽妧忆见他身上不穿睡衣就问:“你穿这衣服睡觉不难受吗?”
景仪回答了,但内容与她问的无关,而是说:“你感到不舒服吗?那我不抱着你。”
伽妧忆听着这话不禁红了眼眶,往他怀里埋了埋,阻止了他要松开她的举动。
“没有不舒服,相反,挺舒服的。”翦峄在她发顶亲了亲。
安静良久,伽妧忆玩味地说:“要不我给你弄套病服穿穿,病服虽然丑了点,但还是挺舒服的。”
翦峄轻笑一声:“就你鬼点子多。”
“嘿嘿,我这个叫智慧。”伽妧忆笑着说。
“对对对,就你最聪明。”翦峄收了一下手臂的力度,伽妧忆眨了眨眼睛说:“翦峄!”
“嗯?”景仪不解地应了声,低头看着仰起头看他伽妧忆。
伽妧忆平躺着,头枕在翦峄手上,看着还微能看得见天花板,深呼吸一口气说:“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和你在一起吗?”
翦峄没有回答,伽妧忆继续说:“像你这种长得帅又多金的男人你一定很郁闷,为什么会被我拒绝?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听完可能就明白了。”
翦峄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看着她。
伽妧忆自顾自地说起来:“一个在孤儿院生活无忧无虑的女孩,她性子很强,那时她是孤儿院的老大。
内院的人被外院的人欺负了,那个身为孤儿院老大的女孩就要去报仇。
有一天她报完仇回来,被孤儿院的院长责罚,站在大堂门口晒着炎炎灼日。
但女孩甘愿受罚,每天来孤儿院的人很少,但在那天却出现了一个满身贵气的妇女,她长的很好看,面容和蔼。
女孩看着她走进大堂和院长有说有笑的,没一会儿,那个女孩就被贵妇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