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为了自己刚得来的‘儿子’:一个哭的眼睛红肿,一只脚有点瘸,另一只脚被铁链一端栓住,另一端被钉在床头的五岁男孩。
“喜儿,来,爸爸妈妈给你做了碗香喷喷的羊肉面,快喝了,暖暖身子,被冻着了,我们心疼的紧呢。”
农妇笑得很灿烂,缓缓将自己舍不得吃的羊肉面送到了他名为‘喜儿的儿子’嘴边。
然,五岁男孩一巴掌打翻了农妇不舍得吃的羊肉面,大喊起来:“我不叫喜儿,我叫小风,你们不是我爸爸妈妈,你们快点把我还给我爸爸妈妈!”
看见自己平日都舍不得吃的羊肉面被小风打翻,农夫气不打一出来,竟抬起硕大的手掌,欲呼打在小风脸上。
农妇急忙拦住:“你干嘛打咱儿子,不就是打翻了一碗面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看把你心疼的。”
“等下我们再饿他几个小时,等他自己饿了,他还是会吃饭的,就像前几天那样,只要我们给他吃的好,他的情绪就会平稳下来。”
“他才五岁,正是不记事的年龄,我们养他个一年半载,每天哄着他,他很快就会忘掉他的亲生父母,就会接受我们,就是真的成为我们的儿子,你可千万别打他啊。”
农妇苦口婆心三大段话让农夫幡然醒悟:“还好你拦住我了,你说的对,这孩子只能疼,不能打。”
“只是,你看看这孩子的腿,我们买下来的时候就是断的,这会不会对他以后产生影响,咱们可别买了个残疾孩子啊!”
农夫盯着小风的腿,有点忧愁,农妇叹息一声:“老头子,咱们得心狠一点,把为数不多的积蓄拿出来,咱们请个大夫,给他治一治,那就好了。”
“唉,战争爆发,请医生的费用变得很高,药物价格也变得很高,只怕是要不少花钱啊。”农夫很忧愁般摇摇头。
“怕什么花钱,只能能得到一个健康的儿子,那就值得!”
贫穷的农妇对待此事件,那是一点都不小气,农夫也点点头:“你说的对,确实值得!”
旋即,农夫下了决心,要给自己‘儿子’治病,他那因为长年干苦力从而佝偻的身子缓缓走向院子边,走出大门,看了看房子周围,见没人,他回来,关起大门。
他用自己充满老茧,糙厚的手掌拿起一个锄头,对着大门与院墙所围绕的地方进行挖掘。
他用力不急不缓,因为挖土不能太急,挖土是个耗时间和体力的重活,若是太急,很快就会累的没力气。
农夫不急不缓地用锄头挖土,过了好一会,他从大门与院墙所围绕,距离地面近1米深,半径近30公分的泥土中挖出了一个木箱子。
农夫趴在地上,用手够到了木箱子,又撬动木箱子边的泥土,又过了两分钟,他才将木箱子拿出来。
木箱子打开后里面还有一个铁箱子,已经有点生锈,铁箱子里面还有一个木箱子,这里面正是两口子多年的积蓄。
从最外面的木箱,打开到最里面的木箱,其大小从鞋盒子般变成八音盒般,可见里面存款不多。
不要问他为什么把钱埋进地下面:农村人嘛,总觉得把钱藏在犄角旮旯的地方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