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珏一路紧赶慢赶，在秦喜宝回王府前赶回去了。

秦喜宝一进王府就问：“秦嬷嬷，王爷呢？”

秦嬷嬷道：“王爷之前练了一会武，就回房里睡觉了。”

秦喜宝解开了披风，“我去看看他，白日睡多了，他晚上该睡不着了。”

进屋后，端木珏没在睡觉，而是在看书。

“媳妇，你回来了。”端木珏高兴道。

秦喜宝一直有教端木珏认字，端木珏的进步也是神速的。

秦喜宝对端木珏没有吝啬，一直在他的茶水中添加灵泉。

这也导致端木珏的异常都被她当做是因为灵泉带来的。

“小珏真乖。”秦喜宝波光粼粼的眼中带着点点温柔。

端木珏察觉到媳妇今天对她格外温柔，心中揣测夷陵萨满能告诉她什么？

“媳妇，我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论语我都会背了！”端木珏骄傲地说道。

秦喜宝神色越发温柔，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端木珏感觉媳妇有些奇怪，摸头也不是没有摸过，但媳妇为什么在他整个脑袋上东摸摸西摸摸，仿佛在摸什么球似的？

媳妇是在衡量他的脑袋够不够圆吗？

秦喜宝当然不是在衡量他脑袋圆不圆，她是在衡量他的脑袋够不够硬，经不经打？

还有他脑袋上哪个位置特别经打？

“媳妇？”端木珏茫然地看着她。

秦喜宝已经把端木珏整整齐齐的脑袋撸成鸡窝了。

“你以前头上不是受过伤了吗？我看看还有没有痕迹。”秦喜宝随便找来的借口说完之后，心神却一凛。

当初傅母打破了小珏的脑袋，流了很多血，伤口也很深。

但小珏当时并没有恢复清醒。

这么说她要是动手，得比傅母打得更狠？

秦喜宝放在端木珏头上的手有些僵硬。

端木珏头皮有些发麻。

“那是很久前的事了，现在疤都没有了。”端木珏摸了摸后脑说道。

按理，那么深的伤，应该是留疤的。

但他头上就是没留疤，伤口的位置上连头发都长了，一点都没秃。

秦喜宝又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有灵泉在恢复得快，也不留疤。

不如……她就试试？

不确定哪个位置，就前后左右一个个挨个地试？

端木珏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背后无端有些发凉，“媳妇？我心里有些发毛，有些冷。”

秦喜宝神色讪讪，抱着他的脑袋摸摸，“可能是太冷了？我让他们在屋里烧点炭。”

端木珏见她格外好说话，赖在她怀里，嗅着又暖又香的味道，“媳妇，我想吃炸肉丸了。”

秦喜宝依着他，“好，我让秦嬷嬷去准备，待会我亲自做给你吃。”

端木珏心中甜丝丝，“媳妇，我还想吃牧柔的烤鸭。”

秦喜宝也依着他，“好，我让朱雀去小宛庄，把牧柔叫回来给你做烤鸭。”

端木珏察觉到不对，有些微妙的感觉。

烤鸭不是一时半会做出来的，很费时，也很费力。

牧柔平时也不太做。

这方面秦喜宝也没把牧柔当丫鬟看，牧柔不想做，她也从不勉强。

端木珏试探道：“媳妇，我们今晚上睡觉的时候多换几个姿势吧？”

秦喜宝顿了顿，眼中有些羞恼，但还是依了他，“好，都听你的。”

端木珏开心不起来了，心里真的发毛了。

“媳妇，我能不能去街上吃臭豆腐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