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紧张。”慕风倒了一杯水，把那杯水推到初一面前：“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像以前一样。”

可是这是有前提的。

哪怕慕风没有说这些，初一也很清楚这一点。

她不接话，认为自己没有说话的必要。

慕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把水杯拿在手心，轻轻摇动着手腕，看水在水杯中摇晃，他先开了一个话题的头。

“你可以先问我你想知道的问题。”

这种时候并不需要推辞，初一想了想，问她。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到了这般境地，初一也没有提起自己的名字。

慕风无声的勾了勾嘴角，很直接的说。

“你的身份……什么身份？”慕风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侵略性，他注视着初一，眼底藏着危险：“是初家本来应该死去的小女儿，还是慕雨的闺蜜，或者是……”

慕风看着初一，一字一句：“初一？”

初一的心重重地落回地面，这个她一直在别人面前避开的名字被慕风就这么说出来，她不太喜欢，可也没有什么办法。

在说起这个名字时，慕风的语气中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初一刻意的忽视这些细节，想了想，她问了第二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初一自己也想过。

兴许是一开始慕风提出那个交易的时候就知道。

或者后面慕风向她提出她的疑点逼问她的时候也有可能，彼时她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瞒过了慕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