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希心想，应该会有些效果了。

“现在情况基本上稳定。但脑子还不是很清醒，依旧与语无伦次，思绪混乱。”

其实安秘书每天都会跟他汇报这个事情。

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但他都要听。

毕竟对他来说，这老李是个非常重要的证人，如果有一天他能清醒过来，说不定还会给他带来重要的线索。

虽然不一定百分之百可信。

但至少能有一些说法出来，至于真假，他们会自己去辨别和考究。

“说不定待会儿去看到他老婆孩子，又要发疯。”此时的慕翊岩已经可以脑补出那样的场景。

“没关系，有办法让他不发疯。”叶云希却不以为然。

不知不觉，他们到了公寓门口。

“我打电话叫人把他带下来吗？”

叶云希却否定了：“先上去看看，可以试探一下。”

“试探他的反应？”

叶云希不可置否。

老李的状态确实如安秘书汇报给他的那样，稳定了许多。

至少再看到慕翊岩，没有当初那么激动了。

只是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一直在动。

慕翊岩却不管那么多，直接开门见山：“你想不想见你的老婆孩子？”

老李听到这话，瞬间傻眼了。

他激动的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叶云希见状，迅速拿出准备好的药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他喂下去。

而此时的老李已经顾不得这些。

“你能找到我老婆女儿？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