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霁衍还总结过一句话，说：“要是于光来奇迹集团，那财务总监的位置肯定是他的。”

……

院子里于光和陈夕媛犯难，外婆倒是一点不急，说：“不用想太复杂，你们多接触接触法器，就像挑一件首饰或者衣服，就看合不合意。”

外婆一直强调的合意，虽然让人觉得太过随意，但已经开始训练的全有渝和李强却是感受颇深。这种合意还真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这种心意是直觉和本能的结合体，是一种感觉，非常奇妙的经历。

陈夕媛也皱起眉头，作为法医，她可能是特案组里最冷静自持的一个人，虽然她也是驱鬼师，但估计是驱鬼师中最相信科学的一个人。

光凭这种感觉来判断，对她来说有一点点难度，她需要更准确的语言表达。

“外婆，那喜欢外形、大小合适、重量适中也算吗？”陈夕媛用自己的语言表达合意。

外婆笑着点头，回答：“算，就按照个人的喜好来定义我说的合意就行，不管你们考虑的是什么条件，只要让你觉得满意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