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在她的脑海里回想了很久，直到吃晚膳的时候北天寒叫了她很多声，她方才晃过神来。

“在想什么？”北天寒见她神色严肃的模样，担心她还在想着下午发生的事，急忙安慰道：“我，并没有打算要娶她。灵女嫁入王室一事虽然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但是也未必一定要嫁给我。朝中有很多合适她的人，只是这几天你一直没醒，我也没空处理有关于她的事。”

初念受伤昏迷本就占用了他所有的时间，他哪里还有空管那些个路人甲灵女要嫁给谁。

“王上以前有见过灵女吗？”初念抿了抿唇道：“嗯……许姑娘。”

一直称呼别人灵女，似乎很不礼貌的样子。

“她以前时常一个人跑到王宫里来，小时候就经常来，见过许多次，但却没说上过几句话。”北天寒一五一十的说道：“这也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灵女可以随意进出王宫，不过，这件事以后不会发生了……”

不知道为什么，北天寒特别怕她误会了什么，一字一句话解释的都十分清楚。

殊不知初念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个上面，她眨了眨眼道：“那你有没有觉得她和之前进宫的时候有什么不同？”

……

北天寒大概没有想过初念会问这个问题，以为她……会因为有一个女子也要嫁给自己而不开心。

真的是有一点自作多情的感觉。

“你……”北天寒大概想说出来，但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说出来多丢面子。

人家若是根本毫不在意，岂不是把自作多情四个字就这么硬生生的摆在了明面上……

“不过你这么一说，倒是很以前有所不同。”北天寒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以前她每次来宫里，第一时间就是去御书房。但是她虽然可以随意如同，御书房却不能随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