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只好放出飞剑，杀了两只灵鸟。

正准备动手一些非凡手段来处理时，那些被宗主安排尾随的弟子，立即现身，替他将灵鸟处理好之后，按他的意思，上架烤着……

然后，再一次躬身退下。

这让易天行，回想起了他当仙帝的日子……

那时，他手下众多，一声令下，百万仙兵指哪打哪……

同样的，他的身边嫔妃也多。

多得他自己都记不住有些女人的名字。

往事如烟，有些如陈年美酒，忆之令人陶醉。

但有些却如陈年烂醋，又酸又涩……

比如，渡帝劫的最后一刻，帝妃和爱徒，暗中搞鬼，背叛了他……

面对天道，易天行在最后那一刻，虽然也不敢说，一定可以安然渡过。

但是，天道不是最可怕的。

人心，比天道还要可怕。

“长生难求，但最难测的还是人心……”

这是经历过背叛之后，易天行生出的，以前从未想过的领悟。

这一点，真的是非常难得的。

可以说得上是因祸得福。

“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萧云喜听他这么说，好奇地睁开了双眼。

眼里，分明闪烁着好奇的神采。

但是，她却只是看着易天行，嘴里，什么也没有问。

易天行笑了笑，也是什么也没有说。

在这种时候……

易天行心想，换了周冰云在这里，一定会问……

换了周梦雨，换了萧雅轩这些女人，也会问……

但是，萧云喜只是好奇地打量着他脸上的神色，心里在揣测着什么而已。

她，什么都没有问。

这，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知道有些事情，不该问。

他要说，自然会说。

他不说，问了，徒增不快。

谁说她是疯子？

谁说她是魔头？

现实逼她疯，逼她成魔而已。

修仙界是残酷的。

像她这样漂亮的女人，本就是男人们疯狂争夺的资源。

若不疯魔，便不能按自己的意愿来存活。

这些，易天行知道。

“不睡了？”

“睡，只是好奇。”

“那，你好奇什么，想知道些什么？”

“你若愿意说的话，我想知道你的故事……一个没有故事的男人，是不可能做说得出这种话来的……长生本难求，但人心更难测……”

萧云喜可能对这句话，感触特别深……

虽然，她的经历远远比不上易天行。

但是，貌似也很坎坷和丰富……

不然，人家在看到她重现天南时，不会有那么多的恐惧和震惊……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嗯，可能我的领悟，远远没有你那么深刻。我甚至，曾经止步于化神，穷尽脑汁也不能再有寸进了……但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同样是一位有故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