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桃花眼微眯的脚步突然加快,朝着燕然所在的暗道走去。
后面的黑甲卫也意识到了,纷纷拔出佩剑,紧随其后。
谢铭的鹿皮靴子慢慢的靠近,当他贴近时猛然转身,暗道却空无一人。
直觉告诉谢铭没那么简单,他握着剑柄快步顺着暗道查了过去。
突然一个黑衣男子从暗道一端闪过。
谢铭瞬间摸出腰间的一只飞镖,投了过去,途中那支飞镖拆分成十二个小飞镖冒着绿光朝着黑衣发出猛然进攻。
“追。”
燕然看着一群黑甲卫从她身下走过后才小心翼翼地从墙顶下落下来,她看着走过去,看着地上散落的飞镖,各个上浸有毒汁。燕然俯下身,眉头一皱,“蚀骨草。”
所谓蚀骨草,顾名思义深中此毒之人会受蚀骨挖心之痛,这种毒最痛苦的是不会毒死人,而是让深受此毒的人不堪此毒折磨而自残。
“只有十一只。”燕然蹙眉,那个黑衣男子虽不知道是谁,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给了自己一副吸铁石,让自己紧贴在暗道石壁上,自己却引开了谢铭等人,这份恩情,她该怎么还?
况且他还受了伤,以谢铭等人,就是他身手再好怕也是难以对付。
燕然摸了一下右手手臂凸起的部分,“如今只有破费了。”
下定决心的燕然随着刚才谢铭追出去的地方快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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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中了毒,就不要再挣扎了。”谢铭抱着手,手中持着剑,银质的面具下双眼是一份审视,此人的武功深不可测,自己也只有拼尽全力才能与之抗衡。他的那些手下,并不是这人对手,可惜他并不想出手,不为别的,就是他身中毒镖,还在酣战,自己就不愿意胜之不武。
渐渐地毒性发作,那个人慢慢地体力不支,眼见得就要被绳之以法时,一个稍显瘦弱的身影突然跑了出来挡在黑衣男子的身前。
楚陌这个时候特别的想将燕然掐死,“不是让你跑吗?”说着又闷哼一声,直接体力不支倾倒在燕然背部。
燕然支撑着他,调皮道:“那样贼不地道了。”
谢铭笑笑,看来可以动手的人来了。
正当他想要上前时,突然之间那名女子扯开右手手臂的衣袖,一个精巧的袖箭暴露在月光下。
燕然启动开关,立刻有密密麻麻数以万计的银针朝着谢铭等人射出去。她随着又扔了不少的烟雾弹,还将袖箭绑在一棵树上,让里面的银针不停的发射,然后抚着身旁的人逃走了。
待烟雾散去,谢铭看着所有的兄弟躺在地上,说遍地狼藉也不为过,就是他也连中十几个银针,不过还好这些个银针上都没有毒,要不然今天上天门就得几乎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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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然扶着楚陌一口气跑出去好几里之远,由于宵禁,他们又有受伤的人员,燕然只好带着他倒在一个破旧废弃的茅草屋内。
拾来柴火,支起火堆,燕然看着躺在茅草堆上的蒙面男子额头上硕大的汗珠,还有他捂住左手中镖的伤口。
燕然挽起衣襟想给他擦拭一下,结果那人突然睁开双眼,抓住燕然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