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见此到也没过多忸怩,“昨个,老妻去柱囯寺上香的时候遇到一个高僧,本来那个得道高僧过于年轻,有出言过于直接,老妻本就不信,如今看来那个真的是世外高人。”说着,严大人的言语郑重了几分。
“倒是细细说来。”
李氏上了年纪,对这些个灵异奇妙的也分外感兴趣,毕竟她们家就有一个被上天写命的子孙。
“那个高僧说我家丞丞小时命浅,需要贵人相助,否则恐遭劫难,而且最近必有一劫。”严大人摸着爱孙的发髻,“当时爱妻和儿媳以为他就是个妖僧,不曾想回家时他就不见了。”
说道这儿,严大人言语之间就有哽咽了,家中子嗣单薄,丞丞可是如今的独苗呀!
“想来那位高僧说的有理,郡主必是咱家丞丞命中的贵人。”严大人看向燕然,很是热切感激。
又转眼看向李氏,“不满您说,丞丞不足月出生,儿媳妇为此也伤了身子,丞丞自小体弱多病,又遭遇了这档子事。还望夫人念在这么多年两家人的交情上,看在丞丞体弱年幼的份上,让丞丞与郡主结为干亲,如此保他安乐顺遂。老朽定会谨记这份恩情,来日一定想报。”
李氏看向严大人身边站着的蹒跚学步孩子,到真真是可爱,若是真的像高僧所说,倒也未尝不可。
李氏看向燕然,“你的意思呢?”
严大人严公子还有严小公子也齐刷刷地看着她,燕然毫不犹豫的点头,“我与丞丞有缘,自是护着他平安顺遂安康喜乐。”
严公子走出来深深地向燕然鞠了一躬,“郡主大恩!”
燕然回礼,“严大哥言重”,又转头朝着严艺丞,“丞丞过来。”
燕然抱过丞丞,看着他亲昵的模样,觉得心都软,如何能放他不管了。不过对于那个得道高僧,燕然好奇得很,莫是自己猜的那样,“严大人,小女有一事好奇,那位高僧是不是发号八忘?”
严大人瞪大双眼堪堪称奇,“郡主怎的知晓,那高僧颇为年轻,后来老朽前去打探,确实是八忘高僧。”
燕然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八忘在命理上的造诣听老和尚说很多年前便已是高于他,如今看来这孩子定是有缘与自己,不然这师兄也不会断下如此言论。
“这位师傅早前在燕城白马寺修行,在下与他有些交情,此次进京也是顺路,倒是一起来了。”燕然大大方方地解释,不过她在白马寺习武的事不可外传,不然师傅师兄可没个安生日子了。
“这冥冥之中倒是皆有安排,既然老夫人和燕郡主都同意,老朽便下去安排,感谢之至。”
望着严大人这番郑重的感谢,燕然避开,只受了半礼。受这半礼也是想用实际行动告诉严家人她对此事的郑重和决心。
送走了严大人一家子,李氏坐在堂上,看着跪在地上认错的孙女。
“知道错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