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眼睛。”张狐狸心想，然后转向一边猛地眨眼睛。“快说！”

老鸨子扭捏这身姿，“太不巧，咱们姑娘房里有客。”

燕然再次示意，狐狸接着拿出一锭金子问道：“那戚姑娘房里的是那位金主？”为了不让老鸨子怀疑，狐狸特意添了句，“可有我家少爷俊美？有钱？”

这下那个老鸨子确实多了份心眼，没在透露什么，虽然眼里心里十分的可望，但一想到姓戚那死丫头以死相逼，若是真的死了，自己这生意可就难做了。

“姑娘大了，如今妈妈我也是难以左右其心思。公子不若看看我这楼里的其他姑娘？那也是不必戚姑娘差，公子是喜欢纤弱的，还是丰腴的？”老鸨子不愿舍了燕然这块肥肉。

燕然回了老鸨子的心意，随意留了几个貌美的妓子留在房里玩乐，便打发了老鸨子出去。

见老鸨子出去，燕然使了个眼神，狐狸几个便招呼将姑娘招呼了过去。

见燕然走了出去，姑娘们纷纷喊道：“公子！”

狐狸即刻将姑娘的腰肢揽住，“我家少爷不疼你，这不还有我嘛！”姑娘们看着他袖中怀中的银票，个个也都停了那貌美公子的心思。

房间里照样酒肉糜烂，燕然却装成了一副纨绔子弟大爷模样，瞧瞧地打探戚行首的屋子。到处莺歌燕舞，欢声笑语。燕然使了两个小钱，找到了戚行首的房间。

燕然悄悄地潜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