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芜眼神木讷，口里一字一顿地吐出两个字。

“很好，那太傅温凉是什么人？”夜九又问。

“通敌……叛国……之人……”木讷地回答依旧。

夜九嘴角勾了勾，心情不错地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画像，在妙芜眼前打开。

“记住，这就是太傅温凉的长相，你再说一遍他是什么人？”夜九的语气里有掩不住的兴奋。

“记住……通敌……叛国……之人……”

妙芜呆板的回答夜九很是满意，但对上她失焦的眼神时，夜九却是微微皱眉。

这样怕是不太行。

夜九瞥见周围的架子上摆着的一个珠帘头饰，立刻拿了过来放在了妙芜头上，恰好挡住了她的眼神。

非常好！

温凉，接下来我要送你一份大礼了！

***

县令府邸内。

“军营里现在怎么样了？”凉七他们刚一现身，温凉就忙不迭追问。

“大人，将士们有些奇怪……”

见凉七支支吾吾地，温凉顿时急了，“到底怎么了？”

“大人，要不趁夜，您和属下偷偷再去一趟？”

***

城郊营地外。

“都这么晚了，怎么营地里还是这么亮堂？”温凉向内走了几步，“难道是还在训练？”

“大人，要进去才能知道，我们快些吧！”

凉七不断地催促着，温凉却莫名觉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