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在自己眼前打开，云泠下意识低头去寻妙芜，却只看到一双小巧的鞋子。

“师父，你怎么这么慢？快进来！”

已经变换成少女模样的妙芜，拉着云泠的胳膊就往屋内走去。

云泠怔愣地看着妙芜的侧颜，“妙芜，你这是……练成了？”

妙芜这才发觉云泠的不对劲，立刻笑着说道，“还差一点，不过现在变换人形，已经不会有人能察觉出我身上的妖气了，师父，我想我很快就能出师了！”

“如此……”云泠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很舒心，“……甚好！”

大约是之前的一战，看惯了天界那群人，包括天帝在内的虚伪，现在转而看向这只小猫妖，他好像又觉得和从前没什么不同了。

“这是……”云泠抬眼看见桌上的东西，不解道，“妙芜，我早就没了这口腹之……”

“谷欠”字还没说出口，妙芜就果断打断了云泠的话。

“师父，并不是只有在满足口腹谷欠的时候，我们才要吃东西。不开心的时候吃一些，真的会感觉很好的！把烦恼吃光，多好！”妙芜从盘子里拿起一块糕点，递给云泠，“师父，你要不要尝一块试试看？”

云泠看着妙芜手上淡绿色的绿豆糕，犹豫了很久，终是接了下来。

有时候，做些新的尝试，应该也……

云泠轻轻咬了一口，在嘴里反复咀嚼。

“怎么样师父？我说的没错吧？”妙芜满心期待地看向云泠。

云泠努力咽下许久都没吃过的糕点，其实他已经分辨不出好吃与否，但他依旧冲妙芜点点头，少女的眼神顿时闪出亮光。

……应该也没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