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虚渊玄居然给出了一个否定的答案。

“我只是知道你一定会来这里。”虚渊玄缓缓转身去看旁边的巨大肉瘤，“因为不管你属于哪一边，最终都会来，这是必然。”

孙舟也看向肉瘤，他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上次的爆炸应该产生了一个空间通道吧，”孙舟想起了洛天衣对他说过的话语，“难道那个通道并没有消失？”

虚渊玄突兀的把头扭了回来，一阵“喀啦喀啦”的响动，让孙舟几乎以为他的脑袋会直接掉在地上。

“看来你真的很特殊。”虽然颈部扭转了几乎一百八十度，虚渊玄的声音依然没有丝毫变化，显然他的发声器官已经不是喉部了。“那么你是见到了谁？排除掉三个答案，只有盔甲里的那个了吧。”

很明显的，沙耶在这个肉瘤里，anli和杰森变成了满世界的能力碎片，那么仅存的洛天衣就是唯一解。

不用孙舟回答，虚渊玄继续道：“看来那两股力量确实有些古怪，一个跑了出去，另外一个则将空间通道吞到了体内。毕竟是可以和人类融合并产生剧烈变化的，当初应该再好好的研究一下啊。”

孙舟又一次想起了……嗯，其实他没想起什么，时间过得太久，大部分内容都忘了。只剩“洛天衣确实不简单”这样的概念而已。

“总之，”虚渊玄做出了总结：“希望你能配合我，重新打开这个通道。”

孙舟困惑的看了一眼三人多高的巨大肉瘤，又看了看因为身体佝偻而比常人还要矮不少的虚渊玄，再看看自己因为小爱丽丝的改造而稍显强壮的身体。

“这个需要我怎么配合？钻进去？”

虚渊玄不知道他的眼色有着怎样的含义，而是耐心的做着解释：“所谓的空间通道并不是我们可以直观感受到的，也没有绝对的大小的概念，现在这个肉瘤的任何一个细胞甚至原子都有可能是通道。想要让它达到我们能够使用的程度，第一需要找到并锁定，第二需要激活。”

孙舟眨了眨眼没说话。

果然，虚渊玄继续说道：“只要你能够唤醒她，她就可以自行锁定空间通道的位置，然后我们再想办法将之激活就可以了。”

孙舟暗自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让我拿眼睛找……不对，我为什么要顺着敌人的思路往下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