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流觞淡淡说着。

语气稀松平常，没有一点杀人后的不适。

显然是

早已习以为常。

穆七夜抱起李婶，缓缓走下楼，将李婶放在车子的后座。

正要坐进车里，身后的付流觞，却叫住了穆七夜。

“穆七夜，与我谈一谈吧。”

穆七夜顿了顿，回过身。

便看到付流觞一身黑衣，眸光冰蓝，他双手揣在裤袋里，一脸凝重。

月光落在他身上，仿佛凝结了一层霜，愈发令人琢磨不透。

“你想说什么？”穆七夜问。

付流觞缓缓『逼』近穆七夜。

“你，藏的可真好，连我都被你骗了许久。”

“”

穆七夜眸光一沉，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骗你什么了。”

付流觞嘲讽一笑，冰蓝『色』的眸子愈发犀利。

“你骗得了别人，可却骗不了我。穆七夜”

付流觞顿了顿，看着穆七夜，一字一句地说：“你当真是男人么？”

穆七夜大骇！

她浑身一个激灵，一种无言的恐惧袭遍全身。

付流觞为什么会这么说？

她反复回忆，是刚才自己的什么动作，无意间暴『露』了自己么？

付流觞缓缓吐出一句肯定的话语。

“你是女人。”

他曾数次为穆七夜卜卦。

但得到的结果，都是穆七夜会是穆薄言三十五岁去世的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