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一幕只会出现在他梦里，没想到现在真的实现了。

凰九栖能清晰感受到小家伙的喜悦，目光落到了他的小脸上，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

帝北言察觉到凰九栖的视线，也望了过去，旋即咧开嘴笑了笑，笑容特别阳光温暖。

坐在左边的帝司祁看到这一幕，轻轻伸手把帝北言的头扭了回来。

帝北言茫然看着帝司祁。

帝司祁表情淡淡，“磨墨要专心，记住，以后不管做什么，你都要专心。”

凰九栖就不赞同了，“只要能把一件事做好，可以不专心。”

“像我，可以一心几用。”凰九栖指着自己。

帝司祁淡淡瞥了过去，“皇后好厉害。”

凰九栖谦虚的笑了一下，“也就一般一般。”

帝北言也笑了，继续磨着墨，“母后好厉害。”

凰九栖低头看着小家伙手上的动作，“小言也很厉害。”

帝司祁：“……”

过了一刻钟后，凰九栖开始教帝北言学习医术，帝司祁就在一旁听着。

等教完今天的内容，凰九栖站了起来，“小言，母后送你回去睡觉。”

帝北言也快速站了起来，“好。”

没等母子俩走出门口，帝司祁也站了起来，走到他们身边，“朕送你们回去。”

凰九栖狐疑打量了帝司祁一眼，嗯了声。

随后，余安在前面拿着灯。

一家三口在后面，朝龙渊殿走去，谁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