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有些困了。

时间慢慢过去，帝司祁看到帝北言站都站不稳了，才把人抱到一个宫殿，把人扒光丢下了温泉，不过想到小家伙此时已经没什么力气，就没敢松手，双手扶着帝北言的身子让他在里面泡。

帝北言只感觉清清凉凉，好舒服。

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帝司祁不过是走了一会儿神，低头就看到小家伙在水中睡着了，瞥了一眼旁边的衣服，眉头紧皱，旋即，笨手笨脚帮帝北言穿了一件里衣，用其他衣服把他整个身子包裹住，就把人抱回了自己的寝殿。

第二天晚上凰九栖一进御书房，随意瞥了眼帝司祁，然后就忍不住皱了皱眉，旋即，眼底突然有些了一些火气，大步走过去，一拍某帝王的桌子。

帝司祁抬头，不解的看着突然发火的凰九栖。

凰九栖眉眼冰冷得很，一字一句，“你昨晚熬夜了，你是不是忘了我曾经对你说过什么？”

她最讨厌的就是不听话的病人。

因为病人不听话就会让她的治疗白费，而她又一向不喜欢白费功夫。

“你说不准熬夜。”帝司祁目光依旧冷清。

他昨晚陪帝北言练武确实有点晚了。

凰九栖身子依靠着案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可是你昨晚干了什么？”

帝司祁看着某个女人没有丝毫感情的笑容，正准备开口说话，就听到了帝北言的声音，“母后，昨晚父皇带儿臣去练武才熬夜的。”

他不想让母后误会父皇。

凰九栖闻言，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帝司祁，“昨晚我走的时候小言都已经睡着了，你还带他去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