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怎么做是别人的事。

*

晚上。

帝北言这个时候还在练功。

凰九栖早早就去了御书房，她进门后就随意找了位置坐下来，盯着正在处理奏折的男人。

帝司祁被她盯着，好一会儿也没见她说话，终于放下了手里的奏折，缓缓抬起头，“什么事？”

凰九栖挑了挑眉，“我恢复记忆了。”

帝司祁修长如玉的手一顿，站了起来，浑身凌厉的气息卷席整个御书房，他一步一步朝凰九栖走去，眼底仿佛是看不到边的深渊，危险而令人恐惧。

凰九栖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想起了什么，抬手做了个手势，“我们已经扯平了。”

“打一架？”帝司祁眉眼冷峻，抿着唇一字一句道。

凰九栖也站了起来，“行。”

说完后就率先走了出去。

帝司祁紧随其后。

余安看到帝后一前一后走出来，陛下的脸色尤为难看，就小心翼翼跟了上去，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惹怒龙颜，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