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婳在凰九栖身边坐下，“小九，你让人送来的那个黑色药丸好厉害，蒲史都承认了，都是他指使路计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大家炼制化肥农药，阻止我爹的地位提升。”

凰九栖没有丝毫意外。

倒是花燃瞪大了双眼，“那个丸子真的能让人说真话？”

“是啊。”凌婳点了点头，“我爹问什么，蒲史就答什么，比酷刑什么的好用多了。”

花燃冒着星星眼，“师傅，我也想学那什么吐真丸。”

“可以。”凰九栖点头。

凌婳挑挑眉，“原来那个药丸叫吐真丸，还挺符合的。”

就在这时，凌天也来到了，眼底带着愧疚，“小九，你受委屈了。”

付出了那么多心血，却被人设计导致遭到众人的指责。

“无碍。”凰九栖摆了摆手，“对了，天叔，我明天回京城。”

“这么突然吗？”凌天错愣。

“不突然，我早就计划好了。”

凌天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就怕小九是因为生气走的，还好不是，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凌天父女两没待多久，等他们离开后，凰九栖进了书法，提笔开始写字，这一写，就是两个时辰。

翌日，天微微亮。

凰九栖就起来了，花燃也是一大早就起来了，正在门口等着凰九栖，看到她出来，笑眯眯的，“师傅，我都收拾好了，可以走了。”

“嗯，走吧。”凰九栖依旧没带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