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越王爷脸色有些难看,生气归生气,毕竟这林殊是自己的正妻,他可丢不起这人,还得帮帮她。
“陛下,就算是林殊拿了盛夏的药材,可是,这药材既然是盛夏的,那也不能说是太医院的啊!”
他心里明白,盛夏的药材,和太医院的,绝对是两个不同性质。
盛夏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了。
她睫毛颤颤,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拿这可就奇怪了,我是丢了一批药材不假,可我当日就拖吴大人帮我进了一批,药还没到手,就不见了,丢的可不就是太医院的药吗。”
越王妃心里一百个愿望,“盛夏,你满嘴放屁!”
“啧啧啧,姐姐,陛下面前,您还是说话文雅些吧。”
越王妃吃了一憋,眼里的火光都快冒了出来。
越王爷看不下去了,“那敢问,如何证明你丢的药是我家林殊偷的呢?”
盛夏笑了笑,她凭什么证明,她就是要把水搅混了。
“证明不了,我只能证明是张徐两位老板觉得我擅自压价,扰乱了行情,所以偷了我的药材,而且,他们昨日已经原封不动的还给我了。也就是说,我的药已经找回来了,而现在出现在四嫂宅子里的药材,我可是一概不知啊……”
盛夏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句句话把越王妃院子里的药材,和太医院丢的药材往一处引。
让皇帝更加坚信了越王妃偷药材的事实。
越王妃指着她的鼻子,“好你个盛夏!”
盛夏嘲弄的看着她,“我只是说清楚了我丢的那批药材的来龙去脉,姐姐为何这样对我?莫不是您心虚了?”
越王爷知道此事越描越黑,只想早早了结了。
一咬牙跪了下来,“陛下,林殊荒唐无知,臣弟自愿罚俸一年,还望陛下看在她是初犯的份上,放她一马。”
看见越王爷跪在地上认罪,越王妃心里恨啊。
她恨不得把这个黑心肝的盛夏撕碎了喂狗。
你忙去扯王爷,“我没有偷太医院的药材,为什么要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