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之间,来恒已经到了孙士汉部曲处,高喊道:“尔等主将已被生擒,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玉帆游侠们口号也是喊的齐刷刷的。
大势已去,孙士汉军纷纷扔下兵器,跪地投降。
徐令言、刘子翼带着人马依然在奔波途中,远处探马飞奔而来。
待马勒缰,问道:“孙士汉将军可曾生擒那水贼?”
探马倒是实话实说,他看到的事实如此:
“启禀将军,孙士汉将军首战告捷,伤了水贼,现在正在追赶。”
徐令言一摆手,探马便退了下去:
他自赞叹道:“哈哈,好一个孙士汉,果然是有些手段!不愧是陛下看重的人。嗯,下去吧!”
而后徐令言兴奋的下令道:
“全军出击,跟孙士汉将军合兵一处,直击韦贼!”
刘子翼则返回了大营。
营寨内,刘子翼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老友辅公弼昏迷不醒,紧锁双眉。
这时,辅公弼咳嗽一声,他不敢睁开了双眼,以为已深陷敌营。
“王爷,无恙否?”刘子翼关切道。
辅公弼伴着阵阵的咳嗽声,睁开眼睛,刘子翼一张布满沟壑的脸映入眼帘。
“咳,咳,先生,你也被擒了?”辅公弼略显失望的问道。
“王爷说笑了,此乃我军营寨。”刘子翼笑道。
“哦?果真如此,孙士汉将军何在?”辅公弼赶紧问道。
刘子翼欣喜的说道:
“刚刚探马来报,说孙士汉将军首战告捷击伤那水贼,贼厮落败,仓皇逃窜。
孙士汉军奋勇追敌,参军率部也前去了,说是合兵一处,直接拿下韦家小贼!
王爷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还是好生歇息,待孙士汉将军凯旋而归吧!”
“善。”说罢,辅公弼就躺了下来。
“呼腾”一声,辅公弼猛的坐起身来,拳头用力一锤,顾不上咳嗽,大喝道:
“咳,咳咳咳,唉!中计了,恐怕孙士汉将军凶多吉少呀!”
刘子翼眉头紧锁,关切的问:“此话怎讲?”
辅公弼分析道:
“那水贼端得厉害,力大无穷,招式刁钻毒辣,不费吹灰之力阵斩孙士孝;
我与他对阵,也是一个回合便把我击落马下,我那坐骑被刺也是当场暴毙。
不光是他,他手下兵卒也不是泛泛之辈,可都是悍不畏死的凶顽!
那孙士汉将军的本事,你我在清楚不过,虽然在我军中无人出其右,可怎会败了那水贼?
是何人谎报军情,此战休矣!”
这番话是带着哭腔说完的,辅公弼愤恨的摇着头。
“唉,唯今之计,该当何如?”刘子翼听罢,表情痛苦的说到。
辅公弼施礼,嘱托道:
“先生,如今孤披不得甲,上不得马,还请先生点起人马,务必保得孙士汉、徐令言万全呀。”
刘子翼拍着胸脯说道:
“好,王爷好生歇息,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救回他们二人。王爷保重,且等我的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