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准一个目标之后,只见他脚踩阴阳,横执铁枪,纵身跃起,铁枪由上至下劈出。
这薛延陀骑士显然被韦沣的气场所震慑,惊恐中举起手中长矛就要格挡。
千钧之力岂是他能相抗衡的?
韦沣几乎凝聚了所有了内力在这一招上,这是何等的强横。
铁枪势不可挡硬生生的劈开了这名薛延陀骑兵的身体,血光崩显。
战马受了惊吓,唏律律一声,四处奔逃。
浑身浴血的韦沣恶狠狠的盯着周围的薛延陀骑士们,显然这些跋扈的薛延陀骑兵并没有将韦沣这个黄毛小子放在眼里,虽然他已经杀了两人。
要知道,薛延陀人的孩子,哪一个不是年纪轻轻就应征入伍了,所以面对韦沣,显得那么的不屑一顾。
城中守将此时也是打马来到了切近,对为首的薛延陀骑士问道:“尔等是何人部下,竟然目无军法,劫掠百姓?”
“哼哼,汉家将军,我等乃咄摩支大帅的亲卫骑兵,伊特勿失铁骑!若识相的,就莫要管闲事。”
这骑兵统领显然没有把守将当作一回事。
就在这守将跟他对话的同时,韦沣的铁枪再次朝着这薛延陀骑统领刺来,铁枪撕裂了空气,挂着罡风,无情的收下了这骑统的性命。
“你……你……”这骑统滚鞍落地,用手指着韦沣,气绝身亡,死不瞑目。
韦沣“呸”的一声吐了口痰,骂道:“薛延陀狗,死有余辜。”
见骑统阵亡,周围的薛延陀骑士纷纷朝韦沣杀来。
可他们忘了韦缙云的存在,韦缙云身形晃动,寒芒阵阵,枪出如龙,只是简单的扎、刺、点、拨便连挑数名冲锋的薛延陀骑士。
“缙云杀得好!今日你我要杀尽这些薛延陀狗。”韦沣对韦缙云说道。
兄弟二人并肩冲锋,韦沣铁枪大杀四方,招式极其暴烈,每一枪都是痛下杀手,死在他枪下之人,连个全尸都无法保留。
导致这些薛延陀骑士都把目标转向了韦缙云,可他们想错了。
韦缙云虽然优雅,但远比韦沣要可怕数倍。
韦缙云手中长枪舞动,四面八方都是枪影重重。
就像毒蛇一般,所到之处,轻轻一点薛延陀骑士就立即毙命,脖颈处皆是涓涓细流的血孔。
所谓的大帅亲卫骑兵这下子可吓破了胆,自从征战灵州以来,从未战败过。
眼前数十人相继丧命,没有一人能在这二人手上走过一个回合。而这两人如同恶狼进了羊群,不停的吞噬着眼前的猎物。
血染战衣,所向无前!
韦沣跟韦缙云浑身浴血,依旧是大开杀戒。
百余亲卫骑兵被杀了一多半,剩下的几十人不知是谁率先逃走,引起了连锁反应。
这些亲卫骑兵拼了命的往城外逃窜,而韦缙云见状,心中紧绷的神经松懈,两腿一软瘫坐在地。
还没把气喘匀,就觉得胃里一阵翻腾,而这么血腥的场面,他还是头一次经历,不由得呕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