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树义弯着腰,疼痛难当,脑子一阵混乱,竟然还点了点头。
韦浩眼中杀意皱起,腰马合一,腿上运足了劲儿,提膝朝上就是一冲。
“咔嚓”一声,传来清脆的骨裂之声。
紧接着,刘树义疼的呜哇乱叫,泪水夺目而出。
嘿!他哪里受过此等痛楚,抱着断了的胳膊,哭喊叫骂着就走了。
这才引来长安令长孙涣、不良帅木吴要捉拿韦浩归案。
长安书院门前,展子虞不肯让步,高声喊喝:“今日,若要带人,除非从老朽的尸体上踏过去!”
一辈子温文尔雅的蔡老大人,此时宛若疯魔一般,面红耳赤,须发乱颤。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患了失心疯的糟老头子。
展子虞身为西南景霄睟天君,虽有一身高深莫测的武学,但此时此刻却不能暴露,只能装的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书生。
长孙涣不屑一笑,挥手示意木吴率兵冲进去。
木吴跟麾下亲兵相视点头,二人架起展子虞,带到一旁。
展子虞一把年纪,自然无法挣脱。见他们动真格的了,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尔等快回府!快快回府呀!”
阚立看着涌入书院的木吴以及一众兵卒,下意识握紧了拳头,隐忍不发。
待木吴前来拉扯韦浩的一瞬间,阚立暴起,猛烈轰出一拳,直奔木吴鼻梁。
“啊呀!痛煞我也,小畜生,安敢偷袭本将军?”木吴哀嚎之后,就见鼻孔涌出鲜血,洒落一身。
木吴抽出利剑,刚喊了一声:“动……”动手的手字都没喊出来,韦瀚一脚便踹在了他的小腹,木吴顿时瘫坐在地。
阚立见韦瀚也动手了,急忙喝到:“呀呀呸的,今日若被擒事小,丢了吾等将门之后的脸事大,弟兄们,打他娘的!”
罗通也不说话,冲着身边一名兵卒就去了,动作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须臾间便夺了一杆长枪。
裴光庑、裴光庭则更为冷静一些,护住韦浩左右,谨慎的看着周围兵卒。
韦瀚洒脱一笑,说道:“哥,他们都说咱们平驱王府憋着造反,今日咱就反一个给他们看看!”
说着,韦瀚又放倒一个刀盾兵,拿过刀盾也护住了韦浩。
长孙涣跟木吴见到这种情况,也是傻了眼。他们万没想到,眼前这些小子如此难对付。
俗话说,水火无情,刀枪无眼。
长孙涣就要掂量掂量了,暗道:这些少公子们,哪一个都不能伤着。
木吴正在气头上,可不管那么多。见兵卒们不是对手,他便亲自上阵。
擒贼先擒王!木吴毕竟有些手段,他一抖手,剑锋划破空气,直奔韦浩而去。
阚立看个仔细,纵身而来挡在韦浩面前,一探身子,两腿成弓步,抓住时机一晃身形,用后背迎上木吴。
“开!”随着阚立一声暴喝,施展出阚立传授他的铁山靠。
木吴结结实实挨上一记,脚下自乱,“噔噔噔”连退出好几步。
也就是阚立年纪小,若在大上几岁,血气充盈,非把木吴撞得口吐鲜血。
木吴只觉得胸口闷疼,强忍着疼痛,点指阚立:“小畜生,本将军绝不饶你!给我全部拿下,生擒韦浩者,赏五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