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顾小兮咬了一大口，犹豫的看了看顾行煕，“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不回答是不行了，她的时间本来就很宝贵，现在吃个早餐问题不断，他是怕自己不回答，她这个老师就要迟到了。

到时候可是被一群像一一那马小的小朋友嘲笑呢。

“你怎么会辞职？”顾小兮看着顾行煕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就连忙解释，“你不是最爱研究物理吗？这好不容易进去物理研究院，还是国家级的，所以就想问问你。”

顾行煕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我，听云朵说的，你也知道，她是民间八卦协会会长嘛。”顾小兮立刻解释。

这原本不解释，还没有什么，但是一解释，好像就有点不一样了。

“是吗？”

他分明就是不信嘛。

“是啊。”顾小兮眼定定的看着他，好像在说，你看吧，骗人的眼神是闪烁的，我的眼神是不闪烁的，所以，我没有骗人哦。

“不想喜欢做了，就不做了。”顾行煕想，顾小兮肯定不知道，她每一次心虚的时候都会盯着别人不放的。

这个小动作，他高中的时候就知道了。

虽然那个时候，他的心不在顾小兮的身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会记得她的一些动作。

可能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敢向他表白的人吧。

“不可能。”顾小兮一听到就炸毛了，他顾行煕有多喜欢物理，她还不了解。

怎么可能说不想喜欢做了就不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