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儿话语的瞬间，顾夫人的身体明显一怔，眼神中出现了惊诧之色。好几秒之后，才被她掩盖了去。

“璃儿……”

没等娘亲说出后面的话，顾清璃便已经开口打断了，“娘，我是占卜师继承人，你瞒不了我的。”

顾夫人愣了愣神，长叹一口气，“璃儿，你还小，我……”

“娘，我来问，你来答。”顾清璃又一次利落地打断了母亲的话，“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了。”

顾夫人思索良久，还是点了一下头。

顾清璃默默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问出了第一个问题，“娘，你是不是看见了火？”

顾夫人放在腹部的手指，倏然揪住自己的衣裙。指尖泛白，明显用了很大的力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大概过了半分钟，顾夫人这才抿着唇用力点了一下头。

顾清璃心下更加了然，继续问道：“火把人烧死了？”

又是长久的静默，顾夫人半晌后才点头。

与之一脸凝重截然相反的是，顾清璃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地，就好像一点儿都不在乎这些事似的。

然而，并不是不在乎，只是早已习惯了而已。

为了缓和娘亲的情绪，当顾清璃问出第三个问题的时候，特意放轻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