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东瑜怎么知道我第二局比赛还会站在那里呢，万一我随便换个别的地方，她的计划岂不是就落空了？”石淼继续问道。

夜岚没有回答，等着石淼自己想通。

“开场……他们围成一个圈，我很自然地……就走进去……”石淼学着像夜岚一样思考，终于恍然大悟，“我自己走到了他们中间！他们第二局站的圆圈比第一局更，而圆圈的中心就是第一局我站的地方。”

“没错！”夜岚点点头，“你以为他们奈何不了你，都没有注意这些细节。东瑜把每一步都想到了。包括你的自大。你就是这样落入陷阱的。”

“我知道了。”知道真相的石淼有些沮丧，“那她最后怎么会受伤？果然是因为千索消耗了她太多魔法力和体力吗？”

夜岚想起昨晚东瑜连续两次使用禁术，她能撑到最后已经实属不易，但这却不是她倒下的真正原因，“也是也不是，她的确没有体力了。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她中了幻术。”

“幻术？可我没用幻术啊？”石淼疑惑。

“不是你的。”夜岚想起最后那似真似幻的一招，“东瑜中的是那债镜花水月’。”

石淼再一次惊掉了下巴，呆在原地，“镜花水月？东瑜……她竟然……连同伴的幻术……都避不开？！”

“一般的幻术应该没问题。”夜岚摇了摇头，“但是心幻，应该是她的死穴。”

石淼想起最后盾壁逼向自己时的窒息感，那种逼仄所带来杀机，怕是只有切身感受到的人，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