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很想很想他，这几天总是控制不住的想他。

实在是太喜欢他了。

燕澈睫毛颤了颤，手指微动。

他深吸一口气，哑声开口，“是魔还喜欢？”

月白看他，眸中漾起浅浅的认真，“是魔也无所谓，因为我会保护你。”

燕澈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捏住。

他声音冷淡疏离，语速却又极快，还有点发抖，“我是魔，不是人。你喜欢我？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给不了你。”

月白的未来，他给不起。

燕澈抽回被她紧握着的手，面容冷漠，“所以，不要再来找我了，也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再重的话，他说不出口，也对她说不出来。

月白却是不管不顾的，径直扑到燕澈怀里，“我就是喜欢你，知道你是魔还是忍不住喜欢你。”

她抱着燕澈，头深深埋在他怀里。

燕澈挫败地闭着眼，死死地握紧拳头，很是艰难开口，“可我……不喜欢你了。”

月白蹭了蹭酸涩的鼻尖。

她声音哑哑的，带着一点点鼻音，“你喜欢我的，我知道。”

他怎么这样子。

是魔就是魔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为什么要离开她，为什么要躲着她。

燕澈沉默着，没有说话。

半响，月白感觉到燕澈往后移了一点距离，松开环在她腰上的手。

月白慌了一下。

根本来不及再做反应，燕澈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把深埋在自己怀里的头扬起来。

对上月白黑白分明挂着泪花的狐狸眼，燕澈半垂着睫，安静良久，他终于忍不住挫败地叹了口气。

就像是，压抑的情感溃不成军，再也掩盖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