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嗒嗒……掉在纯白的办公桌上。

慕寒沉黑眸一冷，猛地起身，打开抽屉抓起药往嘴里塞，随后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冲进洗手间。

盯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血液病发作的速度，是不是越来越快了？

止住血，擦拭掉血渍，慕寒沉转身回到书房，拨通医生的电话。

听完慕寒沉的叙述，电话那端的医生沉默许久，才颤声开口：“慕少，您的血液病恶化程度似乎比预期的快！”

“所以，应该怎么处理？”慕寒沉捏紧手机，冷声开口：“药量加大，还是有更好的办法？”

“如果加大药量，您的神经可能会受到损害。到时候智商混乱的情况，会提前出现。”

“提前出现后会有副作用？”听出医生话里的保留，慕寒沉目光冷下来，厉声开口：“直接说！”

医生吞吞吐吐的，恭敬开口：“智商混乱之后，最坏的结果就是不可恢复！”

医生说完，电话那端的慕寒沉忽然冷静下来，许久之后才听到他的声音：“就算用了脐带血，也无法恢复？”

“……是！”

“那之前为什么不说？”慕寒沉冷声低吼，怒火中烧。

“慕少，因为当时您血液病恶化的程度并没有这么快，所以我们排除这个猜测。”医生急忙解释：“慕少，只是可能，并不是完全能变成这样。”

“给我找解决办法，找不到我把你们都拆了！”

“是，是慕少。”

医生急忙应声，说完便心有余悸的将电话挂断。

慕寒沉沉默几秒，将手机狠狠砸出去，冷声低吼。

“废物，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