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羽阳问道：“什么？”

“我在想如果我真的死了，让我伤心的人会不会为了我的死难过，答案是不会！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呢？明明就是别人的错，既然觉得不开心，那么谁让自己不开心就让那个人比自己更不开心！”

常羽阳一愣，“让那个人更不开心？”

“对！他在意什么就摧毁什么，杀人算什么？该死的人如果那么简单就让他死了，岂不是便宜他了？所以除了杀人，最应该做的就是诛心！”

说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常羽阳：“你看看你，被那个老家伙三言两语就给弄成这样了，他要是知道还不得高兴死？你怎么能让他如愿呢？你不反击？”

常羽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我……”

他突然抱住君寤寐，她能感觉到脖颈处有凉凉的湿意，他哭了？

“我刚刚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却又被告知父亲不是我从小以为的那个，而我真正的亲生父亲虽然待我不错，可他都不敢认我，我从小到大也只能管他叫一声皇上罢了！”

“我还想着要有所作为，要证明给我父亲看我是值得他骄傲的，没想到他根本就不是我父亲，一切都不过是我自己上演的一场笑话罢了！”

她感到微微心疼，不是这样的，他明明是很好很好的人，是那些人不好，该受到教训的应该是那些自以为是的人而不应该是常羽阳。

“他们会后悔的！所有人！皇上不认你是他的损失，既然如此你也不必认他了！常将军那就更好办了，他会知道自己失去了一个多么优秀的儿子。还有你娘，如果她还活着，一定会为你骄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