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的死活全在本兽手里，本兽要他死，他就会死，对了，本兽特意嘱咐了之瑶，让她对小沫别太好，因为不是我和她的种。”

“你发疯啊！小沫可是你的儿子啊，你那样做，就真的一点都不感到愧疚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雪念也怒极，朝他吼了起来。

苍穹冷酷地看着她生气的样子，瞳孔微微一缩。

果真，只有提到小沫的时候，她才会气急，会愤怒。

烧小沫时，她会痛苦，会难受，会伤心。

但对于自己和之瑶亲密的事，她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儿子？他不是我的儿子，是孽种！”他邪肆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无情地说：“这样做，本兽只感到很爽，让你感到心痛难过，这就对了，本兽就是要让你尝尝心痛的滋味，往后有的是你心痛的时候。”

雪念的下巴被他捏着，没说话，就那样冷冷地瞥着他。

他挑着寡情的嘴角看着她，“念儿，是不是很想撕了我？”

她下巴被他挑着，模糊不清地说：“对，我很想撕碎你，但我又感到......你很可怜很可悲......”

“可怜？可悲？”他扬眉，“本兽有什么可怜？又有什么可悲？”

“放开我......我就说。”

“好，我现在心情好，就听你说说。”他松手放开了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因为你没有心、没有情，你的心理活动很变态，你有精神病，所以你看到的永远都是黑暗的东西，只会嫉恨和报复，你的心里填满了愤怒和负面的情绪，所以你永远也不会感到真正的快乐。”

“错！”他一口回绝了，冰冷的声线说：“本兽有心，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