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此刻每个人都带着一点敌意，季一飞与红栀站在统一战线里质疑雨果，雨果这个姑娘是浑身充满了黑暗气息的，手上拿着一个画本，光是站在那里就给人极大的压力，不过同样的她也脆弱不堪，光是走到这里就花费了不少力气。

“现在就等审判结果出来吧。”

雨果转过身，打了个电话，随意找个位置坐下来，静等管家来接。

“是了，现在只能等待结果了，将会有三个人死去……”顾姝也是同意雨果的话，现在除了等没有别的什么可做的。

过了一会儿，一个中年男子推着轮椅接雨果回去。

而顾姝四人也是买了夜晚的高铁票赶回到市区，一路上心事重重的，少言欢笑，就连平时听没心没肺的季一飞也是沉默了一路。清晨红栀在看着窗外，所有景象都闪烁而过，就像是人生走马观花一样。

“这么早，多休息一会儿。”季一飞坐到她的对面说道。

“我怕日子不多了，一分一秒都是奢侈，可能下一秒我就再也见不到光明了，而是堕入永恒的黑暗。”红栀垂下眸子，单手抵着下巴，指甲上涂着妖艳的红色指甲油，与她的白皙肤色很是相称，是非常美的。

“我宁愿是别人死，也不愿意我死……”她说道，在季一飞的目光之下，微微一笑，笑靥如花，“你说我是不是很狠毒，这么的自私自利？”

“没有啊……”

季一飞无所谓的说道：“人的本性都不是那么伟大的，都是为了自己利益而谋夺，想要活下去没有错，不想活下去那才是奇怪的。”

红栀听了之后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说道：“你真好。”

“若是早一点碰到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