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病了……”雨果摇了摇头，推着桌子，根据力的相反力，她的轮椅向后推开，说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脑洞的话，而且这个脑洞是真实情况的话……”雨果抚摸着轮椅的手把，缓缓的继续说道：“我很熟悉这个轮椅，我应该是无法走路的……不过我很庆幸，我现在至少能够独立的站起来。”

雨果轻轻的一笑，非常吃力的站了起来。

“你看，我可以走动。”

她此刻才像是真正的少女一样，露出明媚的笑容，“我最想做到的是，像普通人一样，去户外奔跑，去游乐园，乘坐那些激烈的器具。”

“不过……不可以……”她摇了摇头，脸色一下子暗淡下来，之后就是勉强的一笑，露出那种疏离而又公式化的笑容。

“很可惜……”

顾姝喃喃道，感受不到这种感同身受的感觉，而且意外的一点怜悯之意都没有。

顾姝想了一会儿，有些试探性的开口。

“你……知道系统吗？”

系统。

这个词语就像是某种开关，说出来都让人心头一紧。

雨果明显的身子都是僵硬了一下，她深深的皱着眉头，问道：“系统是什么？”

“没什么……”顾姝摇了摇头，这是她下意识之间说出来的，那个时候几乎是无意识之中。凡是与无意识挂钩的，基本上都是非常熟悉，或者是记忆深刻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