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篝火升起，她们找了一个天然的山洞，就会温暖一些，而她们的面前已经有众多的号码牌了，粗略一数都有了四十个。

“明天还要继续吗？”流沙似乎显得很兴奋，今天的体验都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顾姝简直就像是一个人形雷达一样，附近的人类她都能感觉出来。

顾姝沉寂着眼，却是摇了摇头，“够了。”这些牌子已经足够她们二人通关了，顾姝压制住心中的这种特殊感觉，她总觉得自己已经不像自己了。

“为什么要停手？”

流沙瞪大眼，看向顾姝，“我们二人联手起来，可以完完全全的辗压那些人，他们都是卑鄙的，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进来的，为什么……”说到这里，在火光下，流沙的眼中闪过诡异的神色，“为什么不把他们全部清除掉呢？”

“你有没有考虑过，系统就是把我们当成一个小白鼠，无尽的实验与轮回……”流沙看着顾姝，缓缓的伸出了手，说道：“为何不与我一起摆脱这里呢……”

顾姝抬起眼，看着流沙。

“所以你选择了留在这里，逃避是吗？”

“这才不是逃避，这是我的选择！是我的意志！跟系统一点关系都没有……”流沙有些激动，反驳着顾姝的话语，小麦色的肤色，脸上都涨红起来。“我杀光了那些人，一个不留……他们没一个认可我的，他们都已经被系统洗脑了，不会去怀疑……也不会去反抗……”

“可是我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