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范芳芳死了..?”施薏还没讲完,就被丁晨泰打断道:“以后不许再提这个名字!”
施薏早就厌烦了这种霸王条例,可是秦澜和丁晨泰两人却不以为然,秦澜更是心疼丁漠湉,对着施薏就是一顿数落,“David真是倒了什么霉,才碰上个那么疯癫的女人,你不心疼自己老公,还想帮这个疯女人抱屈吗?”
“妈,人都死了,您又何必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呢?”
“难听?你又开始胳膊肘往外拐啦!那个女人哪怕是死了,我都觉得她是阴魂不散!”
施薏别过脸去,恰巧被秦澜看到,立马就开始追着说她了,“你这是什么态度?都怪David把你给宠坏了,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妈,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一辈子都不知道!”
“你是在甩脸色给我看吗?”
丁晨泰起身走到秦澜身边,轻轻拍了下她肩膀,貌似是在暗示秦澜,别太较真了,“施薏,你在David面前帮曹绪,也要注意方式方法?毕竟男人在这方面比较敏感,你有的时候要注意避嫌。”
“爸,如果David没有是非观念,我也要跟着他一起没有是非观念是吗?”
听到施薏的反驳,瞬间就让秦澜不乐意了,“你怎么说话的!David这么做是有苦衷的,难道他在你心里,是个没有是非观的人吗?”
“David他总是比别人有道理,妈,您这么说,我就懂了。”
“你真是不可理喻!”秦澜瞪了施薏一眼。
丁晨泰又装起和事佬说,“施薏,你别误会,我们只是觉得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怕影响到你们夫妻间的感情,让你们产生不必要的矛盾,所以才特意跟你解释一下。”
施薏点了下头,冷冷的回了句,“爸、妈,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就先出去了。”
“好,你先出去吧!”丁晨泰说道。
施薏走出卧室,要是换作以前,她会心情郁闷,然后产生一种强烈的抵触情绪,但是现在似乎不会了,她就是一个局外人而已。
见施薏离开,秦澜继续摆着一张臭脸说,“臭丫头就是被David给惯坏了,一点规矩都不懂!”
“谁让你儿子喜欢她呢?”
秦澜哼了一声,更加不服气了,“真不知道她哪里吸引David了?你瞧瞧她刚才那个态度,搞得就像David害死了那个范芳芳一样!”
丁晨泰叹了口气说,“施薏可能对此事一知半解,所以产生了误会?就像我们没办法跟她言明说,David这么报复曹绪,是因为他一时接受不了曹绪的身份转变。”
“那范芳芳的事,干嘛不跟施薏讲清楚呢?干嘛要让David受这个委屈呢?”秦澜好奇的问道。
“你说该怎么解释好呢?范芳芳跳楼死的那天,David的确没有去,我们解释给施薏听,总给人一种越描越黑的感觉?”丁晨泰说出了他心里顾虑。
“可儿子一直受到不白之冤啊!这口气我咽不下!”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其实David一直没有走出来,还时常会受此困扰,我觉得还是少提为妙。”
秦澜点点头,关于范芳芳这件事,她也不想提起,丁晨泰又说道:“还有曹绪,David似乎也收手了,没再穷追猛打了,我想这也朝好的方向发展了?”
“嗯,你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丁晨泰点了下头,伸手搂过秦澜说,“谢谢你能理解我,一直都站在我这边。”
丁晨泰设想着曹绪这次的损失,他会想办法慢慢补偿给他,不管曹绪是否领情,也希望他们兄弟二人能够重归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