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装了，你是牛明。你脸上的面具不错，你伪装的也不错。否则我不用这么长的时间才把你们认出来。”谢安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然后倒了一杯打湿他的脸，然后扯下他的人皮面具，露出牛明的模样。

牛明知道他自己已经无法再伪装，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慌张。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回来的？”

“习惯，你习惯用拨打算盘的举动，你可以变掉你的脸，可是你的手你的小动作，你的习惯改变不了。所以今天我女儿来看我时，我便暗示了她。”

“老狐狸，小狐狸，真的是父女啊！”牛明仰天大笑。

而另外偷东西的女人自然就是沈素，她把脸上的面具扯下来，然后走到牛明的面前，伸出双手抱着牛明。

她回头看着谢安说：“你知道吗？是你亲自杀死瑶夫人的。她是死在你的手中，你精神上杀了她，然后端着的汤杀了她的身体。谢安，你以为你是什么痴情的人吗？你这个伪君子，不也是爱年轻爱漂亮的吗？谢安，有今天都是你自己造的孽。你怪不得我，只能怪你。”

“汤？”谢安回忆起当年，他给瑶送去的补汤。

他老泪纵横地哭了出来，颤抖的手指着沈素。

“你这个毒妇，毒妇啊！”激动的他胸口突然间剧烈的疼痛起来，谢楚语赶紧过来，拿来舒心丸给谢安扶下。

“父亲，她只是在刺激你，你有心疾，千万不要中了她的计。”谢楚语担心地安抚着她。

“放心吧，我不会如了这个贱人的计。沈素，这次没有人再会来救你。你们对他们已经没有了价值。还有琳儿是不是我的女儿？事到如今你可以说话了吧？”谢安看着沈素，沈素说：“当然是你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