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我们会盯着党项人。”这名铁甲军士点了点头。
“现在林意已经是十一班大将军,你们铁鲨军去党项,不能带任何可以让他们认出身份的东西,否则万一落了把柄在他手中,后患无穷。”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这名铁甲军士,冷冷的吩咐了这几句,却是又冷笑了起来,“林意他们行军这一路上你们不要招惹,但是该盯着还要盯着,现在无论是南朝还是北魏,或是党项,想要动他的人恐怕不知道有多少。哪怕他有剑阁的那名亚圣护着,能否活着到达党项边境还是未知之数。”
这名铁甲军士面无表情的躬身行了一礼,道:“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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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林意真是如此肆无忌惮,连圆场围抢粮案的那些个案犯都敢提出去放在铁策军中充当军士?反倒是宁州刺史好心想要送些精兵给他,他都不要,徐子监里这些个圆场围抢粮案的案犯,可都是报了皇帝,上达天听的,这些人秋后就要处斩,他固然有权提出去给他充军,但这种手段,不怕皇帝认为他专门找些对皇帝心生不满的人?”
一名身穿绸衣的官员,黑着脸咬牙切齿。
这名官员头发有些枯黄,长着一张马脸,看似清瘦,但衣衫下的血肉都是高高鼓起,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势。
他看上去只有三十余岁的年纪,但实则已经四十有五。
他是西平郡的郡守洪渲,虽然归于宁州刺史管辖,但是西平郡在宁州却是最大的囤兵地,他的兵权极重,最关键在于,他是萧锦当年的部下,自然属于萧家的亲系。
今日里让他怒火中烧的,不是林意连知会都没有知会他一声,就从他西平郡的徐子监之中提走了七十余人,其中很多在他看来都是朝廷必定要重惩的案犯,最为关键的原因,是他知道了铁策军从徐子监中提了人走,他让人通报去铁策军,想要拜会一下林意,却都被林意拒了,说是行军途中,不便停留再见地方官员。
只是按他所知,林意的铁策军行军也并不快,而且今日就在西平郡城外狐耳岗扎营,既已扎营,若是林意有意相见,那他作为地方下阶官员,随时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