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品烟脸『色』白一阵青一阵的。
这辈子,她从来到哪里都是星光辉煌的,从未被人骂过这么难听的词汇。
问题是,还是从她最爱慕的男人嘴中吐出来的。
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淌了下来。
默默无声地控诉着白御泽的指控。
这幅娇滴滴,柔柔弱弱的形象,瞬间激起了不少人的同情。
人,会自动同情弱者,这是每一个正常人的恻隐之心。
甘品烟这一举动,恰到好处地激起了在场不明真相人士的同情之心。
“品烟,你是我唯一承认的白家儿媳『妇』,你放心,哪怕这个三儿用非常的手段『迷』『惑』了我儿子,我也不会承认她的,今天这场婚礼,说什么也不会举行下去的,除非,这个孽子要『逼』死我,要罔顾这贱人的亲人。”史如初凌厉的眼神,如一道强光落在白御泽的脸上。
在场每一个人都惊呆了。
史如初偏心,在京都上层社会其实不是什么秘密。
早前,她和白锦添才结婚,两人每日秀恩爱,蜜里调油,一年后,有了大女儿白君桦。
白君桦更是被夫妻二人视作掌上明珠。
几年后,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人带着白君桦一起去了m国,常年定居在外,也不回来。
一年后,白御泽被白锦添从m国送回来,从此以后,不闻不问。
偶尔有人看到史如初,也是她打骂白御泽的画面。
后来,有人听说,是因为史如初在怀白御泽的时候难产,让她险些死掉,从此,她对这个儿子厌恶至极。
甚至还当众说过这样的话:“原本就是个孱弱的胎,我本来就想将他溺毙,免得看着他长大,想到我昔日受的苦难。”
白御泽和史如初两人母子关系僵持到什么程度,在京都上层社会,从来不是秘密。
“史女士,你坚持要这样吗?”白御泽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