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林欣悦那些难听又无情的话，霁寒煜一点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他只是抬眸看着林欣悦问了这么一句话。

然而，林欣悦并没有回答，只是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的有些拿不稳的颤抖……眼神也不敢直面霁寒煜。

“林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林小姐，在你的心里面，萧北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外人吗？”

霁寒煜又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白皓雪并没有帮林欣悦解围了。

林欣悦刚才的话，听起来没有丝毫的问题，而且字字在理，让人无法反驳……可是白皓雪就是觉得生气，她为萧北难受。

当初林欣悦抛弃萧北的时候，说的哪些无情的话大概就是这类型的吧！

萧北无法反驳……而且只有接受的份儿。

可萧北真的做错了什么吗？

从始至终，萧北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不过就是一个医生，一个热爱医术的医生罢了。

说句难听的，先招惹萧北的是林欣悦。

先抛弃萧北的，还是林欣悦。

从始至终，萧北永远只有接受的份儿。

可凭什么？

到底凭什么？

白皓雪想，她前几天教萧北对林欣悦要先发制人，让萧北站在受害者的角度用这套先留下来……可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教萧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