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泫晔,谢谢你。”
心中所想被夜槿歌打断,但看夜槿歌真挚的神情,露出来真心的微笑说:“还请让本王送你出宫,这四四方方的天里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让人不可置信的事情。”
“行,这么远的路有个说话的人也好。”说着便与泫晔走出了这富丽堂皇的宫殿。
章寒之看着远去的夜槿歌心中难以琢磨,但是已经达到了事情的目的,便也离开。
皇宫外,一辆简单的马车从南门驶出来,马夫右手拿着小树条时不时抽下马,左手拿住缰绳紧一紧松一松,留心着四周的环境,以防有人狗急跳墙。
马车里,夜槿歌和泫晔相对而坐,白玉茹拿着茶杯晃了晃茶水,又停顿一下无奈的摇摇头,泫晔看着夜槿歌这个样子也不问,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喝起来。
泫晔开口打破了这片静,放下茶杯,道:“这驸马之后的生活可能不怎么好过啊。今天若不是你的意思,父皇的意思是当场杀了驸马。”
夜槿歌没有打断泫晔继续喝着茶,泫晔继续说道:“这章寒之又在朝廷之中未曾与大臣们交集,又不是个大将军没有兵权,更没有像我有父皇这么大的靠山。唯一最大的权利,就是个驸马爷。他这驸马爷就是因为曼容公主看上他,才当上驸马的,现因为柳颜和曼容公主和离,以父皇那记仇的性子,怕是自身难保了。”
说罢,夜槿歌一杯茶也刚好喝完,“章寒之就算在朝廷中有势力,可是哪个大臣敢与皇上作对,今日之事驸马太过急躁,只想着惩罚曼容公主,却未曾想过自己离开曼容公主之后,该如何存活,这个国都是皇上的江山,暗地里处死一个驸马还不容易?这驸马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泫晔点点头看着窗外。
皇宫内,宣帝耳提面命训斥了泫澈几句后就放他离开了。
之后便在琉璃的地砖上走过来走过去。
“这个驸马真是不知好歹,之前都是看着曼容公主喜欢他的面子上,朕才对他如此的放纵,这个曼容也是,身为朕的女儿竟这般在乎儿女情长,成何体统!对付一个柳颜把自己都搭上了,这么蠢的女人怎么配做朕的女儿!”
小太监看见皇上气成这样子,急忙去端了一杯茶,给宣帝顺了顺气,劝道:“皇上您消消气,喝口茶,这驸马爷就是不识抬举,曼容公主看上了驸马爷算驸马爷的福气,曼容公主是您的女儿,有您在曼容公主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才会做这种蠢事。”
宣帝接过小太监手里的茶水,小饮一口,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但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心想:这个女儿这么愚蠢,迟早有一天会因为这个性子出事,不行,得磨磨她的性子。
“去取朕的玉玺来。”
宣帝吁了一口气,在圣旨上写了让曼容公主去皇陵念经赎罪,盖上玉玺印后,让太监传下去。
马车经过城门时,车夫看了看城墙上的告示,敲了敲马车门,“王爷,那告示上写着,皇上已经下旨,让曼容公主去皇陵念经赎罪了。”
泫晔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宣帝这么疼爱曼容公主竟然会舍得让她去皇陵那个孤冷的地方。
而夜槿歌确实一脸淡定,觉得这个惩罚不怎样,宣帝被曼容公主气成那样我也只是罚去皇陵而已,还算轻的了。
“让曼容公主去皇陵念经赎罪已经是最好的提议,如若不惩罚,就凭这曼容公主的举止行为和任性妄为的性子,以后肯定吃亏,让她去磨磨性子也好。”夜槿歌云淡风轻的说着宣帝的心中所想。
交谈中,澈王府已经到了。
马车停在王府前,“白公子,澈王府到了。”
夜槿歌掀开车帘,确认了眼前这个府邸就是她的目的地,便跳下马车,对在马车上看着她的泫晔说:“喏,我已经到了。”又指了指后面戒备森严的王府,意思就是告诉他,王府守卫森严,不会出什么差错。
泫晔知道夜槿歌的意思,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
夜槿歌也不客气,转身就朝王府里头走去,泫晔在马车里,看着她进了王府才离开。
此时此刻的白风轩在院子里的不停的踱来踱去,很是不安。这次夜槿歌进宫还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毕竟曼容公主是宣帝的亲女儿,多多少少他都会去维护她。
“白公子,您不要太着急,我相信槿歌公子会没事的,这件事情无论如何说都是曼容公主有错,皇上既然掌管整个天下,那皇上就会有让众人都平复的方法。”一旁扫地的管家说道。
这白公子为人最是稳重了,很少看见他会有这么着急的样子,不过这也同时说明他对自己弟弟的看重,是个好哥哥。
白风轩点头答应,脚下的步伐却依旧不能停下来。
庭院里槐花开的正盛,小小花朵镶嵌在绿色叶子中很是惹人喜爱,阵阵清风吹动树枝,些许花瓣落在白风轩的肩上,这一幕像及了画中的景象。
他本就生的极为好看,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嫩滑,甚至有不少女子的肌肤都比不过他。
见到夜槿歌回来的管家,看到她平安无事,心里松了一口气,道:“槿歌公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