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出城门的时候,刚刚好有个守城侍卫叫住了臣下,原本以为没有什么事情,结果一听那侍卫说起才知道那....元沐竟然把一个侍卫关押起来,可是今日元沐进宫的时候我遇到了他,问起此事,他却说从来都没有。”
“竟然有这等事情?”
“郡主,当时臣下也是不敢置信,可是元沐在这朝中本就是奸臣,这又如何能让臣下相信一个奸臣说的话!”
“话虽如此,可还是要调查清楚好些,在我印象中元沐元大人应当不是这样的人,毕竟我与他也已经认识了许久了,你可知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没有亲眼见到就莫要去怀疑或者质问人家了,这般要是说出口,肯定会引来人家的不快。”
“臣下知晓了。”
“你所说的,等过几日元沐过来了我一定会好好问问他,毕竟此事还是事关重大,你所说的那个侍卫说的可是千真万确?他的另外一个伙伴至今都没有回到城门前把守吗?”
“臣下哪里敢骗郡主,所说之话都是千真万确,从来没有一字或者一句是假的。”
芍药的眉头轻皱起来,此刻她内心想的就是此事,但是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那个侍卫会直接来找王宴郎,而不是其他人,论说起这朝中势力这有兰郡主也只不过尔尔罢了,怎么能算得上很大气,毕竟在这朝中还是有不赞成有兰郡主回来的人,都是提倡既然回来了,那就应该延续曾经的婚约,毕竟现如今这罗国的主君可是到如今都还没有成婚的,毕竟这罗国现如今的王后就是有兰郡主。
罗国的王后又怎么能长久的呆在原来的国度,只能回到帝都,这样才是和亲应该做的,毕竟古往今来去往和亲的一些公主郡主什么的都是没有回来的可能的,那些国家的君主也会因为和亲的国家是什么来考量是否对这公主或者郡主好的生活,既然出了帝都门就不属于帝都人,这就是帝都的规矩。
既然如此有兰郡主在朝中的势力并不是很大又为何会有侍卫过来求王宴郎,她后来想想好像来求王宴郎确实也没有什么错处,毕竟王宴郎身后的是有兰郡主和尚书府还有纪有微和邵阳,是这朝中除了有兰郡主以外最尊贵的人。
“既然如此,我明白了,等过些日子,我问问便是了.....”
芍药没有再说话,王宴郎也没有再说话,此刻的宫殿之中很是宁静,毕竟也没有一人讲话。
芍药的手又再次紧紧抠在了自己大腿上的衣裙之上,脸上表情却是一点也没有显现。
就在这殿中一片宁静之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虚晃的身影,还传来一道声音:“郡主,我来看你了,不知这几日你过得可还好,有没有不习惯什么的。”
芍药从自己位置上站了起来,手扶着桌子,她走了过去,靠近那道的主人:“不知是元大人过来了,真是有失远迎。”
元沐的笑声传来,很是爽朗,此刻他已经走到了芍药身边:“郡主这说的是什么话,有什么有失远迎的,我元某本就不是什么大人物,有什么资格让郡主站起来迎接我,郡主还是快些回到方才的位置上,这般也好让元某心安理得一些。”
元沐走到芍药身后,推着把她按到了原先的梨花椅上,芍药哪里反映的过来,等反应过来·后自己已经坐到了原先的位置上。
“想不到元大人竟然还有空来郡主这边坐坐,平常圣上找元大人不都要很长时间,怎么如今这么快就好了。”
元沐并没有立马回答王宴郎的话,而是非常自觉地坐在了芍药身边,随后又看向王宴郎。
“我与圣上可没有什么要说的,左不过是问一些关于有兰郡主的事情,至于其他的那便没有了。”
元沐说起有兰郡主的时候撇了芍药一眼,随后脸上又挂着那若有若无的笑容。
“既然元大人来了,那我们就来谈一些事情罢,那只是我也是道听途说若是元旦人没有做过那一定要告诉我。”
元沐好似猜到了芍药要问自己什么,他看了一眼王宴郎,果然如他猜想中一般,还是一如当年一般,若不是因为……
“哦?郡主且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郡主想知道的,我一定都会告诉郡主。”
“你可知道城门前那两个侍卫的事情?有一个是为说你把她的朋友给关起来了,你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或者你可以告诉我,此事到底是真是假?”
元沐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关于此事,想必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其实那个侍卫我根本就没有抓他。”
“可是为何那另外一个会说此话?”
“那人也只不过是栽赃陷害罢了,想必那一日他应该说的是关于郡主的事情罢,他也是为了逮到机会栽赃到我身上,这样子就可以救出他的朋友。”
芍药沉思了一会,又看向了王宴郎:“你们两个的片刻之言,我可不敢相信,现在的办法就是把那一个视为赶紧抓到我面前,让我看看他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元沐站了起来对着芍药作揖一下:“郡主还是一如当年一般聪慧。”
这一切被阿德依看在眼里,其实她也不知道元沐这条九头蛇是想做什么,眼见芍药的愿望完成了,可这从前有兰郡主的愿望也应当实现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王女的执念至今没有回来。
等等!这执念是执念,愿望是愿望,这执念是在那李恒身上,可没有在王女身上,王女本身的愿望也应当实现了,可是李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