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的大殿小宇之间行走多了,发现的东西也多了,比如御湖边静谧的紫苜花香。”
长孙昱加重手上的力道,咬牙切齿显得原本就邪气的长相更添阴狠可怖,“你再多说一个字,本王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鹃语从没想过死时会有葬身之地,就像流苜姑娘从没想过自己死时会是那种形态!”鹃语除了说话时声音模糊不清和有点吃力,还是往日那个风姿绰约的明可人儿。
“你竟敢拖延本王的时间!”长孙昱一甩手,幅度过大,鹃语的脑袋往旁边偏去,白皙的脖子上鲜血淋漓。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与主上早就失去联系,他们身处何处我不知道!”鹃语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任由鲜血染红白衣。
长孙昱负手背对,“是吗?宁家私塾建的如此精巧,机关重重,本王竟然至今都未能攻下,你们会轻易断得了联系?”
鹃语向来是笑不露齿,但今日却放声大笑起来,“我们建宁家私塾已是倾尽所有,何能处处留心!”
“押下去,暂且留着。”
就在满朝文武为一声不吭的伐夏在朝堂大打出手,突然,宫人就来报说三皇子反了!
犹如晴天霹雳,竟有官员当场哭了!
想跑,宫门被控制住了,宫外传来一阵阵爆响,房屋被毁,街道狼藉,乱糟糟一片。
“陛下!”
最后大臣们乖乖回来,找长孙启求救,像一群受了惊吓的孩子找父亲倚靠。
“老魏,外面什么情况?”长孙启一步未离。
魏总管跑下去抓着小宫人一通问,慌张回来禀明,“陛下,宫门被皇卫堵了,听说宫外满大街都是三皇子的反军,街坊都被火药炸的不成样子了!”
“什么!”长孙启终于站了起来,双手抓着魏总管的肩,“他哪来的兵器和火药?”
“这……这老奴……不知。”魏总管也摸不着头脑,他从没听过陛下有这方面的打算,也被长孙昱炸懵了,这是个什么发展走向啊?
长孙启又一屁股坐回去,眉头皱成一团,思考,沉重且飞快地思考。
“曦儿呢?”
“被大夏那边扣下,还没音讯。”
“宁家私塾?”
“情况还未可知。”
最后,长孙启才问:“长孙昱呢?”
“刚才回来了一只信鸽,三皇子去了宁家私塾,现在那里火势最猛。”
“别叫他三皇子!”长孙启从未这样大声地对魏总管吼,“皇卫统领呢?闻统领呢?”
“他在皇宫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