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赤子那仅仅再低一点,就能看到她的胸脯,再听着对方那想忍又忍不住的抽泣,星心中畅快满满的同时,又莫名的感到一丝不舒服。
就好像生气、不忍心,有种深深的同情似的,很不喜欢看赤子这幅表情。
这是怎么了?我干嘛要同情她,又怎么可能会同情她,这件事不是我一手促成的吗?
星心下暗想,这些所谓的朋友于她根本没有一丝价值,反倒是她,对于这些人来说意味着笑料,意味着生活添加剂。
而现在、她们不过是把位置稍微变化了一些,根本不存在任何同情,就犹如她们嘲笑自己的那个时候,除了开心,一样不会有任何同情。
想到这些,她暗骂了声赤子的下贱,就只会用这种手段来迷惑别人,区区裸照罢了,对比起我承诺给月见鸣当发泄品,这又算得了什么。
一想起自己曾经那副低迷、无助,像条哈巴狗一样俯在介身下任由对方欺辱的姿态,星顿时对于赤子此刻的境况,再无一丝同情,甚至,一丝丝痛恨和恶心再浮上心头。
沉思了几息,她大眼珠子咕溜溜一转,又一条欺辱赤子的妙计在脑海中成型。
她暗自将计划敲定,只等赤子离开便继续实施。
恰巧,一阵敲门声传来,赤子紧张的擦了擦脸,匆匆起身推开门出去了。
抓着这个机会,星迅速从床底翻出,揣着相机跳出窗口,几个闪身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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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泉家,明天就是重新开学的日子,虽然舆论已经初步平息,但为了防止遭到异样的眼光,小泉还是很贴心的为办公室的每个同事都准备了一份礼物。
小小的礼物堆满了屋子一角,小泉正蹲在墙角,亲自为礼物做着外部包装。
这时、一阵微风从背后传来,小泉脖隙一凉,刚要诧异的扭头看窗子是否关好?
突地、一双手从背后将她紧紧抱住。
小泉心中一惊,还没来得及挣脱,介便紧挨着她坐在地上,然后一把将她揽过来说道:“这么多礼物,你这是打算把过去那几十年欠我的那些一次性都补全吗?”
虽然欣喜介会在白天到来,但小泉还是装作恼怒的扭了扭身子,一把将他推开道:“这可不是为你准备的。”
介诧异:“难得你没有冷言冷语,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小泉装作不耐道:“我只是明白你想块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开,所以懒得理你。”
闻言、介面色一板,正色道:“如果你不喜欢我常来的话,那我以后就来的少些,这样吧、从明天开始,我每个星期来一次,你觉得怎么样?”
闻言、小泉心中一紧,顿时不说话了。
介会意的一笑,轻轻捋了捋她的头发,问道:“你父亲都喜欢些什么,你觉得我在什么情况下拜访会好一点。”
小泉不动声色的想了想,刚要回答,可想到这么做有向介屈服的意思,话到了嘴边,又冷着脸改口道:“你别忘想了,我父亲是绝对不会同意你这种人做御田家女婿的。”
介挑了挑眉,口不择言道:“那更好,白玩他们家女儿还不用负责,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小泉心中一怒,刚要狠狠的斥责几句,反应过来的介便连忙岔开话题:“我突然想到一个非常好的计划。”
“你说、如果你父亲突然遇到匪徒袭击,然后正巧路过的我无意中救了他,你说他会不会对我大改印象,从而欢天喜地的将女儿交给我?”
小泉目光一动,心下果断说了个:“秒!”